一想到自己以为是趁着酒意,睡了闺蜜安排的小哥哥,不成想,造孽呀!
而原主则是因为被纪雨兰多灌了两杯酒,酒精上头,这才导致脑子昏昏沉沉的,躺在那屋里醒酒的。
但眼下不管是什么缘故,结果就是她自己在不清醒的时候,把对方吃干抹净了。
只是一想到这张脸,莫名的想负责是怎么回事!?
纪嘉宝表示自己绝不是见色起意之人,她可以发誓的。
对方的脸的确长得帅了那么,一点点,身材嘛,好了那么一点点,体力,耐力,更是好了那么一点点……
反正是各方面都很行,特别是想到他的职业,收入囊中,绝对是上上策!
咳咳……跑题了!
纪嘉宝想着,既然她穿过来了,自然不能让纪雨兰活得痛快,要替原主报仇才行,那么可怜单纯的傻姑娘,想想也是让人心疼不已。
还不等她想好对策呢,方如娟就给她弄来了洗澡水,因为家中只有她一个女儿,所以纪父很早就给原主弄了一个大浴桶,平日里就放在她自己房间的角落里,对于这一点,纪嘉宝很是满意,要知道,她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泡澡了。
等到洗完澡,她原本是想要把水倒了的,结果两个嫂子进来拦住了她,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外倒着洗澡水。
……
纪嘉宝有些受宠若惊,这未免也太宠了吧!
不过看两个嫂子的样子,好似也十分心甘情愿,没有任何的不满呢!
毕竟初经人事,哪怕是泡了澡,也是累的,所以躺在炕上便睡着了。
就在她美男入梦,还没来得及摸……咳咳,亲手感受一下触感的时候,就被外面的嘈杂声给吵醒了。
“老二,你们两口子今天一定要给我们家一个说法,要说战家那小子跟嘉宝没有一腿,我就把头剁下来给你们当凳子坐。”马翠娥也真的是气狠了,因为她和纪雨兰浑身湿漉漉地刚回到家,衣服刚换完,战家就托媒人过来了,说是要退婚。
最可气的是,还要把订婚钱一并退回,这天杀的。
当即就打跑了媒人,带着男人冲了过来。
只不过全程都是马翠娥一个人站在那里叫嚣着,只是看到她手不断地乱挥舞,破马张飞的样子,实在是有些像平日里争强好胜的大公鸡,梗梗着脖子,一旁还有两小只站在那里,掐腰学她的动作。
不过方如娟让两个儿媳妇儿把孩子带了进去,毕竟接下来的场面,多少有些少儿不宜。
“大嫂,你这空口白牙的说的是什么混账话?你前天拿我的一百块钱,什么时候还我?”方如娟没有丝毫的慌张,孩子都不在场,接下来的事情,那就好办多了。
“什么一百块钱?我什么时候跟你拿钱了?你家里趁那一百块钱吗?少在这里胡说八道!”马翠娥一听到一百块钱,这莫须有的债自然是不能背的,气得就要跳脚了。
“你也知道胡说八道不可信,那你还找上门来了,是觉得平日里我太好说话了?所以上门捏鼓我来了?”方如娟哪怕没有口吐国粹,但气势在那里摆着呢!
这么多年,虽然她们两个人是妯娌关系,马翠娥便宜没占到过不说,打更是没少。
所以对她,马翠娥多少是心里没有底气的。
“妈,我都说了,是我跟景铄哥没缘分,跟嘉宝没关系的,你怎么就是不听呢!”就在马翠娥进退两难的时候,纪雨兰冲了进来,眼泪婆娑地解释着。
好似担心她们真的因为这种事情打起来似的,但若是细听,明里暗里的,给人的感觉就是,战景铄和纪嘉宝真的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,不免让人多想。
“你这丫头,受了委屈也不愿说出来,明明就是他们两个……唉,罢了,老二,日后你们还是要好好管教一下嘉宝才是,若是换做旁人,她,就毁了。”马翠娥顺着女儿的话就说了下来。
门口可是围着不少看热闹的,有知情的也有不知情的。
方如娟旁的不知道,唯一知道的就是,今日若是就这么让他们走了,那自己女儿名声尽毁。
那是绝对不可以的。
“二婶,你放心,我跟景铄哥已经取消婚约了,所以,嘉宝嫁过去也是可以的。”纪雨兰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的样子,让门口不知情的人看到,心中十分动容。
方如娟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,这个侄女,平日里柔柔弱弱的,还总是利用自己的傻闺女。
今日这是又想闹哪样?!
在方如娟看来,纪雨兰的心眼子比莲藕都多,今日这么做,指不定又想要图什么呢!
“吱……”就在这时,纪嘉宝走了出来。
平日里的纪嘉宝本就肤色白皙,长得也是美极了,要知道这十里八村的,就没有比她长得再好看的姑娘了。
这也是纪雨兰为什么如此讨厌她的缘故,看到她脸色粉扑扑的,特别是那双眼睛,双目含春的样子,一看就被战景铄弄过了的!
一想到这儿,纪雨兰就更恨了,原本设计好的捉奸大计没成功不说,自己还损失了钱,好恨!
“二婶,嘉宝的气色真好!”纪雨兰双手握成拳,感觉到了手心里的痛意,这才冷静下来,面带苦涩笑容。
但经过她那么一提起,突然有人就不由的多想了,门口的人更是议论纷纷。
声音不大,但是在场的人,也是能听到的。
无非就是一些荤段子,说战景铄是个当兵的,常年锻炼,身子骨强壮,自然滋润起人来也是不费劲儿之类的。
“堂姐,你害我掉进水里,现在发烧了,你反而说我气色好,你的眼睛是糊了米田共不成?”纪嘉宝真的是发烧了,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,最开始以为是被外面的噪音给吵醒了,没睡好,所以头疼。
结果在她强坐起来,想要从炕上下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头重脚轻,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这才发现,自己发烧了。
好不容易撑着走了出来,对方还不知死活地往自己身上扯,自然是没有好听的话给她!